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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赶紧去,我没事。”
慕洛琛简单安慰了容母几句,便往容子澈的院子里走。
到容子澈院子门口,发现里里外外的围了不少的警卫,和以往保卫的警卫不同,这些警卫明显是为了堵住容子澈,免得他再跑出去的。
慕洛琛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走上前,和警卫说了声,进了院子。
进了卧室,慕洛琛推开门,迎面而来的酒气,冲得他拧了眉头。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都都关着,伸手不见五指。
慕洛琛随手打开灯,房间里的情形霎时映入眼中,容子澈躺在一堆酒瓶里,后背上裹得绷带凌乱不堪,有几处绷带崩开了,露出鲜血淋淋的伤口,而其他的绷带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迹和酒渍,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白色,这些绷带应该是,上次换的,都两天过去了,伤口再用这些脏兮兮的绷带,只怕会化脓发炎。
容子澈却丝毫不在意,连他进来了,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胡子拉碴的拿着一瓶酒,拼命的往自己的嘴里灌。
一瓶酒很快被灌下三分之一。
慕洛琛踢开酒瓶,走到容子澈跟前,钳制住他的手,将酒瓶从容子澈的手里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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