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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站在一边,他感觉到体内那条属于空的粪便正在随着消化道的蠕动而飞快下行,再加上先前空要他在半夜当一个恭桶,积攒下来的大便正冲击着肛门。
魈的脸色稍稍有点白,他却不是很好意思与空讲。
屎盆子只该受着,满出来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他不能决定主人粪便的去留,是排空还是让他被屎填满,只有空说了算。
温迪乖乖巧巧地踩着自己的脑子,直到丝袜和裤子也被空脱下,赤足踩在已经化成半液体的脑浆中,脚汗直接泡在里面,而他现在没有智商去思考,只知道软软地被空抱着,听从命令。
空把他抱出来,让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温迪那本该弹奏动人乐曲的双手却掰开自己的腿,脚上还在滴落一点点残留的脑组织,露出了秀气的小鸡吧和粉嫩的屁眼。
他在向蒙德民众展示自己,展示他那友人身躯的完美与甜蜜。
空道:“魈,过来。”
他要仙人把存储了好几天的屎拉进去。
仙人于是在蒙德的大街上脱了裤子,他扎着马步,右手持戟左手撑膝,有如正在练武的将士一般——而他的屁股却被空视奸着,肮脏的粪便破开仙人的屁眼,一刻也不停地掉进刚刚做好的“汤底”。
粪便在脑浆汤底中沉浮,空没有让这漂亮的屎盆子继续排便,巴巴托斯的大脑也就那么一点,汤底总不能比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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