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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老头儿道:“那去找褚大人?县令?他们是知道咱们与容川的关系的。”
大郎道:“我去找岳父,让他再想想法子。”
三郎道:“去找蒋鸿达,他是秀才,对咱们也挺好的。”
上官若离道:“那姓许的打的是府城教谕的名头,四品官呢,县令、褚大人是六、七品,他们惹不起。
就算县令和褚大人给找到担保的考生和廪生,教谕管着科举,将五郎他爹刷下榜,只是一句话的事,甚至都不用明说,只一个暗示,就有手下人办了。”
这个朝代的教谕相当于明清时期的学政,主管一省教育科举。童子试是不糊名的,想动手脚很容易。
大家一听,都默然了,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整个房间里,只有钱老太的悲悲戚戚的啜泣声。
东溟子煜看差不多了,才道:“我准备去奉城找教谕,问问他知不知道姓许的所作所为。如果他不加干涉,或者我落榜,我会去京城告状。
有容川帮忙自然更好,若是找不到他,也有找公道的地方。不过,不能盲目地告状,得调查清楚。官场里的争斗倾轧更加厉害,都有几个对头等着捏对方的小辫子。”
大家听了,都是神情一肃。
于是,东溟子煜又带着东有粮和大郎去了奉城。他倒是想自己去,可钱老太和东老头儿死活不同意。
三人住进了客栈,到了晚上,等他俩睡着了,东溟子煜就造访了教谕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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