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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的衙差还不知道魏中良府里发生的事,不耐烦的啐道:“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临州城哪一天不死人?”
“不,不是瘟疫似的,是被杀,肉都被剔了,只剩下头和那里!”趴地上的人,想起那情景,来人脸色煞白。
“去看看!”捕头刚从魏中良府里回来,听到这话,本来凝重的神色更沉了几分。
知州衙门接二连三接到报案,死者死状相同,除了魏中良,都是临州有名的商人。
魏中良死了,临州没有了知州,这么大的事,自然要报到东溟子煜那里。
可莫问是个懂事的好同志,天大的事也等着自家王爷舒服完以后再说。
晨起的男人最可怕了。
东溟子煜将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驰骋。
低低的求饶声,满足的喟叹声……
“起来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上官若离将东溟子煜的手从她腰上拿开,就准备起床了。
“今天本王陪进山。”东溟子煜轻轻的用手按下上官若离的腰,往自己这边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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