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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在看到自己朋友这个模样估计都不好受。
更何况殷徽音自己本人。
他每天看着自己只有一副骨头的模样,只怕更加难受吧?
所以,和殷徽音的难受相比,自己只是不眠不休一两天罢了,有什么好累的?
殷徽音没有察觉到端木雅望心情的变化,端木雅望碰他他也没有任何排斥感,如果是别人,靠近一下他都是不喜的。
他一直在端木雅望身边絮絮叨叨的,说端木雅望不该不眠不休,不该怎样怎样,巴拉巴拉的。
一直罗嗦到去到钟旗山的房间。
进了钟旗山的房间,端木雅望发现钟旗山的情况跟昨天相似,但是比昨天还要严重,之前钟旗山的之春是白的,今天几乎是紫黑了一片。
伸手一摸,他身体几乎没有了任何的温度。
“身体都快僵硬了,怎么这么晚才来说?”端木雅望一边检查着钟旗山的情况,一边问他的手下。
“我们察觉宗主心脏跳停的时候,就跑过去叫您了。”那几个手下看到钟旗山这个模样也吓得魂飞魄散,“宗主以前都能坚持一段时间的,但今天就检查不了,叫了一声之后,就没了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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