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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旗山几个手下都知道他要与端木雅望谈交易,应一声,便出去了。
房间门阖上,房间内一片寂静,端木雅望等人都直直的看着钟旗山,等着他开口。
钟旗山估计压力很大,冷汗还咋在不断的渗出,有些还从眼皮滑落到眼眶去,他胡乱的用袖子随便擦拭两下,开口:“其,其实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
端木雅望眸子眯起,“钟宗主,你别告诉我,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句话吧?”
“不是!”
午夜快到,钟旗山一想到要发病就整个人害怕得汗毛竖立,端木雅望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他怎么敢得罪她。
他抖着嗓子道:“我是说真的,这件事我一开始也不清楚的,怀楠是在你们帝国出事的,我当时根本就不在那里,还远在金乌宗。”
端木雅望听着,想起确实她当时未曾见过钟怀楠。
“怀楠出事,是釜山飞鸽传书给我我才知道的。”钟旗山回忆着道:“当初我听到消息非常生气,怀楠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端木雅望脸色平静,“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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