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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一个字不敢说，乖乖的任人搓扁揉圆，双颊被揉得红彤彤的。

        少年很快松了手，大爷似的瘫软在椅子上，捶一下肩膀道：“我肩膀酸。”

        小白鹿似乎很习惯，立刻站到少年后，给少年捶肩膀。

        端木雅望：“……”

        捶完肩膀，少年又说走太久腿酸，小白鹿又给人捏起了腿。

        活脱脱一个洗脚婢似的。

        端木雅望觉得自己待小白鹿真的没得说，忍不住问：“以前你们在灵湖之源，就是这样相处的？”

        小白鹿还没开口，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少年便抬了抬眼皮道：“你可莫要觉得我欺负他，他靠的是我的灵力，才能化成人，我有什么好东西，还时不时分他一点，灵水也没让他少喝，要是寻常人定然感恩戴德的，他却一点感恩心都没有，有了新主人，就偏心了，我还不能命令他做一点事了？”

        “有的。”

        小白鹿小小声反驳，“有感恩心的。”

        “那我让你给我捏肩捶背虐待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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