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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困窘一笑：“抱歉，走神了。”说时，松开了捏着卷子的手。

        裁判淡淡摇头，温和的道：“两位请回原位稍等片刻，我们这边结果出来就会立刻宣布。”

        “好。”

        两人应一声，就回原座位了。

        而他们桌面上的东西，在他们提交卷子的时候，就已经有裁判上前来收拾走了，此刻桌面上只剩下文房四宝。

        陈老想起端木雅望的那一张卷子，有些忐忑，他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了，开口问道：“公玉公子，方才的题，在你看来如何？”

        “还好。”

        还好？

        也就是说，对他而言并不困难了？

        陈老原本猜测端木雅望有可能是胡写的，听到这两个字，觉得是自己小家子气了，见识短浅了……

        不等他思忖完毕，他就听到端木雅望迟疑的问：“陈老，今日的题目，您觉得正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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