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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灵幡耸耸肩：“人的好坏，要分的话，可不是这么好分的，在我眼里，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

        真的很想将外面的木桶鸡一把扣在他脑袋上，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不好听呢？

        萧灵幡继续抒发己见：“当然，在其他人眼里，或者在你眼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我觉得，好人吧做起来委实难当。”

        “就像，如果别人要杀你，我总不能任由别人杀，不还手吧？还手杀了人，就成了旁人眼中的仇人，被人恨得死不足惜的。”

        萧灵幡好像颇有感触，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这回端木雅望总算听懂了，啼笑皆非：“你的意思是，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没有绝对的坏人，对吧？”

        “对对对。”

        萧灵幡难得夸了端木雅望一句：“你这个人概括能力还是可以的。”

        端木雅望：“……”明明就是你表达能力太差。

        不过，若非今天跟他聊了一番，端木雅望还不知道，少年在某方面，居然是如此迟钝的，嗯……感觉有点不谙世事。

        少年想起来意，问：“喂，你还没说，你怎么会认识那个狐狸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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