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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执士点头道：“特别是有外人来看他的时候，他就还是以前那个乖巧的孩子，说什么都听，但是外人走了之后，就会变得暴躁。”

        “所以说，他还是很聪明的。”端木雅望笑了一下，“这些外人，是不是医者居多？”

        “对对对。”

        执士第一次听到有人问这么多关键的问题，觉得就像是在坠落深渊中抓着了一根浮木，不断点头赞同：“因为我们都觉得小主子病了，想让他吃药，但这些庸医见了小主子，都说很正常，我们跟很多医者说了他的情况，他们就说小孩子不懂事不听话是正常的，不用太在意，就给小主子开了一些镇定药就走了。”

        端木雅望点点头：“这些情况，我大概能了解了，不过，这些症状，好像跟他会咳血，并没有联系吧？”

        “对。”

        执士道：“因为小主子情况变得古怪，爷便请了许多人来看小主子，不知怎么的，从大概两三个月开始，小主子就忽然茶饭不思，什么都不爱吃了，还喜欢自残，乱吃要乱吃东西，还跑到街上去，又一次跑出了大概两个时辰，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晕倒在地上。”

        “以后，他就病倒了，情绪不断变差，身体也跟着变差，咳血吐血什么的，医者来了就摇头，都没有办法。”

        “嗯。”

        端木雅望点点头，松开手，对宋翼肴道：“大致的情况，我有些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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