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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端木雅望颔首道：“而且只要是人，都不愿意被冠上神经病这样的字眼，让病人承认，太难了。而一般病人家属，很多时候会责怪病人，觉得病人难相处，不可理喻，再有耐性的，都会变得崩溃。”

        小白鹿沉默下来。

        他心中觉得这事儿很沉重。

        端木雅望揉揉他脑袋，算是安抚。

        小白鹿这个时候仰起脑袋看着端木雅望，呆呆问：“姐姐，你，你是真实存在的么？”

        “……”

        端木雅望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捏他脸蛋：“你说呢？”

        “……好吧。”

        小白鹿吐吐舌头，“我错了。”

        端木雅望嗯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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