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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徽音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问：“我还需要站多久？”

        “暂时不用站着了。”端木雅望一边处理着纸张，一边头也不抬的道：“你现在可以回去歇着了，我有问题再叫你下来。”

        殷徽音跟不上她的节奏，诧异道：“但你还没画呢！”

        “我一会就画了。”

        殷徽音呆了呆：“你……不用看着我画？”

        端木雅望抬起了脑袋，更诧异的问：“如果我要盯着你画，为何要刚才观察你这么久？”

        “……”

        殷徽音觉得自己脑子呆滞了，“你这样观察一下，就完事了？然后就能将我的骨头画出来了？”

        “如无意外是可以的，我大概能接的你所有骨头的尺寸了。”端木雅望道：“一些细节部分，估计还会有点把握不准，所以才说有问题再叫你下来啊。”

        殷徽音嘴巴大张：“你一个字没写……就这样便能记住我所有骨头的尺寸？”

        端木雅望摊手，“我的记忆力可不是盖的，再说了，也就这么二百来根骨头，记起来算不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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