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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叶清霜带设计师去三楼和地下室测量，又加了点小要求和指定的家具牌子。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给的钱足够多，沟通过程相当愉快。

        等设计师离开后，他去衣帽间换了套常服，有一瞬间恍惚。镜子里的人比平时少了些压迫感，仿佛又回到十六、七年前，背着画板采风的夏天。

        叶清霜高中并非美术生，被送出国后就读于剑桥大学金融系。他喜欢画画只是因为能沉静下来，能不去想太多现实中的事。

        隔壁传来小小的呼唤声，把男人从黑暗中拉了回来，不自觉露出一抹淡笑。

        “醒了？”叶清霜拿着衣服走进卧室，看到陆鸣一丝不挂坐在床上，俊脸通红。

        “爸爸……”陆鸣看着屁股下的小毯子，只觉得像个垫着尿布的婴儿一样，羞耻得都结巴了，“不、不垫这个……”

        叶清霜坐到床边，大手隔着毯子轻揉陆鸣屁眼：“小脏狗，要把爸爸的床弄得全是精液吗？”

        陆鸣抖着腿哼哼唧唧，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他想帮陆鸣穿T恤，动作却顿住，垂眸盯着两坨肥嫩的奶子看。家里根本没有女性内衣，陆鸣穿的那件白色小裹胸被眼泪鼻涕弄得脏兮兮，而且发黄破旧，他已经拿去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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