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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林非买了很多双年轻人追捧的球鞋,陆鸣却从不穿去学校。懂事是够懂事了,但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培养出格局和眼界。
他不急,亦不会对儿子急,十二年前他几乎被压力击垮,很清楚背负着压力多么痛苦。
晚饭过后半个小时,叶清霜帮陆鸣灌干净嫩屁眼,一起洗完澡,让陆鸣穿上他特意订购的加大号睡袍——比他的还要大一号——领着人来到地下一楼。
主宅一共有六层,书房在二楼,他们的卧室在三楼,其他楼层是闲置状态。车库在负一楼的右边,左边有酒窖和置物间,然而他住在这里快十年也没堆积什么杂物,现在已经把两间房打通,合并成大概一百多平的调教室。当然,负责装潢调教室的换成了私人俱乐部的经理——他在黑暗世界的代理人。
地下调教室上了双重保险,除了他和陆鸣没人可以进去。
“爸爸……”小粘人精跟在他身后,强壮手臂从后面抱紧他的腰,傻站在走廊不肯再动。
叶清霜弯起嘴角,转过身亲了一下陆鸣额头:“乖乖的。”
他希望儿子能在不真正受到伤害的情况下,接受他给的一切:不管是万贯家财、纵容溺爱,还是亲父子绝不可能发生的淫事,全都甘之如饴。
叶清霜指纹解锁调教室大门,巴洛克风格的黑灰色墙纸,地上铺满厚厚的暗红色毛绒地毯,久跪膝盖也不会痛。四面墙都有一米高的镜子,陆鸣跪在哪个方向都能看清楚自己,主要用来进行羞耻调教。
天花板挂着四个不锈钢大吊钩,连着厚实粗长的麻绳,房间角落里有一个大型犬狗笼,旁边立着高清摄像机。
“爸爸,这个房间好奇怪。”陆鸣左右扭头看来看去,单纯的脑子还没能理解状况,指着一处地方问,“那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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