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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苍衡再三强调白越从今以后是他的正式配偶,但其实包括白越在内没有一个人当真,只以为他是心血来潮要玩过家家而已,这“没有一个人”当然也包括冯决。
而苍衡此刻的脑回路却恰恰是:做爱可以没有感情,反正性器官就是个只要刺激给到位就会有反应的不需要大脑指挥的东西,但亲吻不一样,亲吻是可以与性区分开来单独存在的,是更侧重表达感情而非性冲动的行为,因此——做可以,亲不行!
白越夹在两人中间则是进退两难,颇为惶恐。他亲冯决也好,为冯决口交也好,都是从前常做的。现在苍衡忽然严令禁止,他第一反应就是心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又做错了,犯了苍衡的忌讳。
当然,苍衡的话听上去是和冯决说的,听上去似乎还有那么一两分吃醋的意思——可那想必终究只是听上去而已。他怎么可能真的为自己吃醋呢?
惴惴之间,白越只觉微微有些生理性的胃痛,不由咬着嘴唇微屈了腰。
“……上校,是你叫我来,你现在又——”冯决话说到一半,看到白越面色惨淡,话头倏然顿住,再开口时便是,“你哪里不舒服?”
苍衡看不见白越正脸,正毫无知觉地狗一样勤恳地操干白越,忽然听见冯决这一问,一下整个人刹住,急急把白越上半身搂起来,拢进怀里上下一看,凝重道:“确实脸色不好。真不舒服?真不舒服就不做了……”说着侧首亲了亲白越面颊,便准备退出来。
白越是因为紧张才胃痛,没人发现的话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谁知这下被苍衡察觉到,紧张顿时翻倍,胃一瞬抽紧,而他本能地去抓苍衡的手:“主人……上校,上校别退出去,白越没事,白越要做的,白越想做的,操烂白越……”他低声哀求,拉着苍衡的手,再度贴近他的下体。
他不想让苍衡觉得他娇气。毕竟是性奴,有性瘾也就罢了,只要方便人操干玩弄,就怎么都好说,可若再说什么身体不舒服就不能操不能用的,那就未免太过分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乞求苍衡时,脸色又白了几分,呼吸急促,一听就是在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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