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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法庭上急于为自己辩护的被告人,白越喉腔充血,声音都变了调:“不是的,白越没有坏!主人给白越一个机会,求求主人,主人不要把白越扔掉,白越还可以用的,白越喜欢主人的肉棒,白越喜欢挨操,不要扔掉白越……”
他猛然被按进一个结实滚烫的怀抱里,剩下的话都被闷进那个胸膛中,消去音声,只留下怦怦的心跳。
良久,苍衡隐约发颤的声音才从头顶传来:“白越……”
白越不知怎么就有泪从眼角淌下来,侧脸贴着苍衡心口,泪水就那么涌在苍衡胸膛上。他拼命闭眼想把泪憋回去,却根本忍不住。
苍衡紧紧按着他,用力之重让他喘气都艰难。
苍衡不止一次想,白越到底喜欢他什么呢?
如果他是白越,他一定会在所有能够逃脱的机会全力逃亡,永生不再与这个残忍傲慢的苍衡相见。
可是白越好像并不愿意离开。他不知道那是因为白越真的如他所言那么毫不动摇地爱着自己,还是因为omega糟糕的人权状况。他只知道他每次试探着问白越想不想自由、喜不喜欢冯决时,都会收获白越恐慌的目光,然后他就会窒息得无法继续问下去。
白越总是说,“白越喜欢被主人操”,苍衡就不禁想,那个主人一定得是我吗?那个主人指的真的就是我吗?
他真的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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