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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他开口的瞬间,他听见另一个声音与他同时说道:“好。”
两人不等话落,便一齐望向对方。白越只是与苍衡目光一对,就立刻屈服下来。尽管对老医生的未竟之语充满不安的揣测,但他想他不该违背苍衡的任何指令。
于是当医生迷惑地再次看向两人,意图要两人得出一个共识时,白越一声不吭起身退了出去。苍衡脚跟一动,有一刹那的冲动想要跟上去将人搂回来。
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医生有医生的道理。让病患回避,一般总是为了病患好的。
他心中暗自叹口气,重新看向医生:“您请说。”
医生跟到门口,推开门缝望了一眼,确认白越不在附近偷听,才关上门重新坐回来:“简单来说,人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如果遭遇极度的痛苦,那么人就会将意识抽离出来,冷眼旁观痛苦的自己,或是为自己的痛苦寻找意义,用意义来作为自己的藏身之所。”
“……要知道,单纯的痛苦难以忍受,但如果这痛苦背后有某种伟大的意义,那么它就是可忍受的了。譬如苦行,譬如卧薪尝胆,譬如英雄为万民作出的牺牲。”
“抽离意识的做法,结果往往会导向精神分裂症,而为痛苦寻找意义这种做法,在上校您和您的omega这种情况下,最终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医生观察着苍衡的表情:“轮奸是痛苦的,但白先生必须承受,于是白先生选择为这种痛苦寻找意义。这种意义不仅使他能够忍受痛苦,甚至还能使他在痛苦中产生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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