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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一半,加倍的剧痛激得他倒吸一口冷气,未说出的话堵在喉头。苍衡拳头死死抵住他腔室,几乎将他肠道捅穿,一寸一寸扭过头来,目光凌厉:“不要怎样?”
白越咬住唇没有吭声。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视线越过苍衡肩头,看向了他身后的众生——alpha们或惊或笑,或惧或疑,或嗤之以鼻,或眉头紧蹙,神态各异,不一而足,组成了一幅荒诞不堪的众生相。而众目睽睽之中,那名为白越出了头的alpha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目光如刀注视苍衡良久后,与白越的视线一擦而过,随后一分一寸慢慢地低下了头颅。
“我现在知道了,苍少爷。你是天理。那我求你,可以吗?”
那转瞬即逝的目光交错,白越至死都不会忘记。
他不该看那一眼的。
苍衡半晌才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冷笑,嗓音嘶哑:“你们什么关系,你就替他求情磕头?”
“你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不?他不过就是条见人就会发情的骚狗!”
那名alpha仍然额头点着地,没有起来:“我不认识他。但他应该有人权。”
苍衡被气笑了,猛地将拳头从白越身体里抽出来,鲜红的肠肉顿时脱出,引起四下里一片赞叹,白越痛得一个激灵,闷哼出声。
“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人权!白越!”他喝道。
白越赶紧把肠肉塞回去,顾不上腿间涌下的血,连滚带爬地翻身起来,跪到苍衡脚边:“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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