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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好像他哪次说过自己“用”休养一样。
苍衡无可奈何地回过头,两人目光一对,白越视线就垂下去。苍衡只好坐回去,尽可能温柔地摸了摸他脸颊:“那我休养。你陪我,行不行?”
“我……”
“嗯?你尽管说——”
“……”白越垂着头仿佛有难言之隐,半晌,终于鼓起勇气,“我们好像已经半年没做了。”
簌!
苍衡目瞪口呆,全然未觉自己手里的衣服掉地上了。屋中一时一片死寂。
白越垂着头,余光飘忽不定地瞄他,瞄了两眼,不见动静,脑袋便难堪得埋得更低,去握苍衡的手也收回来。
他是不是不该说的?
面颊如烧。
过去也不是不求欢,但大都只是苍衡已经上了他之后他才顺势往下叫,说是贱奴里面痒,求主人给贱奴止痒。后来改口成“白越欠操,求主人操进来”,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东西,终是要等苍衡先说想操他的。直接由他开口求爱的事,仔细想来,这竟然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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