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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种直觉咬着苍衡的神经,突突地跳,让他始终难以下定决心。
此刻蜷缩在他怀里的白越更加强了这种不安。
要不要缓一缓?
药和诊断情况如何,苍衡最终也没说。白越不知道他是避讳,还是怕自己担心,只觉得既然苍衡不提,那他就不问,只乖乖坐在一旁,看着苍衡把那盒金贵的松子桂鱼和皮蛋瘦肉粥拆出来,叫他过去吃。
因为耕地有限,资源紧缺,没什么多余的粮食去供应畜牧业和渔业,所以这年头自然生长所得的肉类价比黄金。白越看着那盘金红酥脆的鱼和莹白青翠的粥,眼睛不由就小小地亮了一下。
苍衡注意着他的反应,见状松了一口气,好像这样就可以弥补点什么。
但这种仿佛赎了罪般的松弛只是一瞬间的。
夜幕很快就要再次降临。有些事总要有个头。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灯光晕过磨砂玻璃门。苍衡捏着一包白色药片,望了浴室一眼,有些迟疑。
白越正在洗澡。而他手上的这包药叫阿普唑仑,常见于治疗失眠,属于镇静剂,据说对早醒有奇效。
之所以拿了这个药,是因为他觉得即使同样是借尸还魂,白天突然还魂和半夜还魂的效果还是不一样的。前者对白越而言还有避让的余地,后者却会让白越猝不及防。因此如果暂时不能送走白越,那他至少要保证这具身体无论如何不会半夜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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