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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衡整个胸腔倏地绞紧。窒息感如浓雾席卷而来,兜头将他攫住。
他对此并不是太过意外。
尽管付昌明说如果白越在乎他,白越就是有病,但考虑到其人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种可能性还真不只是说笑。只不过苍衡换位思考一下,觉得自己是不会喜欢自己的,这才保留了几分白越不在乎的可能性。
所以白越真的求他不要赶走自己时,苍衡倒有几分果然如此的感觉。
然而,果然如此,就能坦然接受吗?
他不知怎么就不敢看白越的眼睛:“我怕弄伤你。我怕万一他还会回来……”
他瞥着白越的手。手上除了训练的茧,还有大大小小的疤。
这一道是被人推在角上磕的。那一道是第一次做诱饵时留下的。另一道是学弟性虐的时候用螺丝刀扎的。还有那一道,那一道,那一道……
他不免觉得离奇。
白越要有多喜欢他,才能在一次又一次满身伤痕之后仍旧奋不顾身地爬起,固执到堪称冥顽不灵地继续奔向他?
白越惶惶问他:“是白越影响主人心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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