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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管像是一条不听话的尾巴。肚子很快开始如吹气球般迅速地涨大起来。肚皮表面被撑得现出血丝,灯光下隐隐仿佛能看见其下流动的血管。
白越急促地抽着冷气,四肢震颤不已。苍衡却似乎视而不见。
他勾着嘴角,慢慢地、仿佛万分珍爱般摩挲白越的肚皮,慢条斯理地问:“你说我现在照这儿来一拳的话,它会不会爆啊?”
白越连呼吸都猝然僵住。
苍衡满意一笑,而后果然握拳比划了一下,扬起了手。
水流还在源源不断地灌进去。白越与苍衡对望两秒,一咬牙,闭上眼睛。
苍衡今天本来心情很好。
日常巡检没有问题,月度安全报告如常提交通过,队里的人事任免有了结果,装备换发也终于全部完成——近期忙的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他到了该歇一歇的时候。精神上不免就一下子轻盈起来,让他有些难得的松快。
然后半小时前,白越跪在了他跟前,求他救江寻。
轻盈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他其实不知道白越这个请求是哪来的。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们做军人的,翻车也是平常事,谁哪一天死了都不稀奇。江寻可能死,他也一样有可能。白越怎么偏偏就今天来求他呢?怎么偏偏就是救江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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