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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不成真以为别人操过他就会对他有感情?!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猛然窜起,苍衡劈手就将咖啡杯一摔,瓷实的马克杯砸在白越背上,痛得他脊背一缩,却不敢稍躲。
“你他妈的还真敢问?!”
杯子落地,哗啦粉碎,咖啡淋了白越满身。
白越一缩头,觉得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地心虚。他不知道苍衡爆发的点在哪里——明明是苍衡问他,有没有问过文谨——但只要苍衡生气,那就一定是他错了。
他很习惯认错的。所以他也没有去刨根问底追究一个为什么,而是一气呵成地就认了错:“贱奴错了,贱奴不该问……”
话未说完,眼前一道阴影落下来。
他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却已经晚了。
下一霎,喉咙口一紧,他被提着领口强横地揪了起来,力量之大速度之快拽得他狠狠一个趔趄。他不由一阵呛咳,咳得面孔涨红,眼中都起了一层雾。那只手却分毫没松,反而更加用力,以致微微发颤。
等他好不容易咳完,小心地抬眼望过去,对上的是苍衡怒火中烧的眼睛:“你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凑得极近,几乎顶着白越的额头,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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