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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性的肠道刺激与冷水带来的降温在不断减缓他的心跳,减少他大脑的供氧。他的思维变得极其迟钝,判断力也接近于无。能记住的事情只剩下了一件——
“不然你就看着他去死吧。”
不能看着江寻去死。
所以,不论苍衡问什么,他的答案都只有一个:“贱奴要……要继续……”
浴室陷入了可怕的死寂。
半分钟后,苍衡关掉了龙头,拔出了白越小穴中的花洒,冲白越笑了一笑。正当白越陷入疑惑时,他突然搂紧白越,而后照着对方肚子就一拳殴了过去。
白越甚至来不及呻吟出声就晕了过去。
伤痕累累的两腿之间,肠肉再一次脱垂下来,清水一泻而下。
苍衡望着浴室瓷砖上的倒影,保持了搂着白越的姿势没有动弹。
倒影里看不清细节,只有模糊两条影子贴在一起,反倒显得亲密无间。一个赤条条的,另一个衣冠楚楚。前者肚子隆起,上半身向着后者,仿佛是主动贴过去撒娇的怀孕的omega。而后者的右手压在前者腰上,收得极紧。像是不敢放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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