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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未深交过。唯一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就是那次苍衡逼迫下的血泪交加的做爱。可是层层茧痂覆盖下的那块心脏,好像还是被剜去了一块。
怎么回事?
很久以后,白越明白过来,那是亏欠。
由多年前那一次奋不顾身的保护而来的恩情,在多年后听到对方的死讯时,变成了还不清的亏欠感。对江寻零碎的记忆冒出来,如同漂浮的鬼火,冷不丁从他五脏六腑里嗖地一下穿过。
他欠他的。受恩未报,就是债。
白越闭上了眼。水流还在不断涌入,将肚皮撑得更涨。血管在皮下突突跳动,像是涨裂前的倒数计时。
然而等了片刻,想象中的剧痛却没有到来。
浴室外响起了零星的脚步声和说笑声,应该是同宿舍的尉官校官陆续下训了。头顶的换气扇嗡嗡作响。
白越昏昏沉沉地想,是已经结束了吗?
他感觉不到痛,难道是那一瞬间的失血来得太猛烈,他的大脑还来不及觉察到疼痛的信号,就已经进入了休克状态?
那么现在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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