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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两眼几乎瞪出眶外,剧烈地抽搐起来。喉中断续的气流擦过,挤出全然不似人声的呜咽。苍衡低头看向他股间垂出的那团粉色软肉,微一顶腮,扔掉手中花洒,一把捏住了软肉。
他毫不意外。
肠道太窄,花洒太宽,被花洒硬捅开的肠肉自然会包裹吸附住花洒。如此一来,花洒一抽,肠肉被跟着抽出,脱肛是理所当然的。他知道这一点,且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故意抽得那么快。
然而此刻握着那截温热的颤动的肠肉,他目光冰冷,全然没有心满意足的样子。
“你这里……”他捏了捏白越的肠肉,蹙起眉头,“好脏啊。”
白越猛一哆嗦,望着苍衡的眼睛一瞬失焦。
他在苍衡面前是习惯赤裸的。
从苍衡上军校开始,他就是苍衡的玩物,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苍衡都玩过,都射过。在苍衡面前,他可以说没有任何隐私,没有任何秘密。但他毕竟是个活物。即使他打开自己,接纳苍衡的一切,也还是有一些角落,是苍衡无法触及的。那就是他的内里。
但此刻,他就像旧书里描写的祭台上的牛羊,被剖开了肚子呈供出来,连内脏都赤裸裸摊开在苍衡眼前了。那样彻底的赤裸、坦诚、毫无藏私。
这一认知令他头晕目眩,心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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