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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起的那一刻,他一怔,旋即耳根一热,心头猝不及防地软化下来。
白越……应该是在想他的吧?
那天他接完文谨的电话,一回头,白越在门口怯怯地看着他,问他:“贱奴能帮得上忙吗?”
他没有答话,只是反身搂住白越便吻下去,抵着对方后颈摩挲良久。白越的问题便不声不响地消融了,只留下唇齿间毫无保留的回应,乖巧而投入。
那么纯粹,那么死心塌地。轻易便被他逗得面耳红赤呼吸急促。
应该是有在想他的吧?
然而笑意刚攀上唇角,他下意识摇了摇头,举手按住心口。心跳有些乱。
也许是恶事做多了心虚,他总觉得忐忑。
他知道白越喜欢他,因为白越从不吝啬告白。他根本无需试探,白越早已一遍一遍将真心双手捧着送到他眼前,说喜欢他,请他品尝,请他取用自己的一切。
他对此当然是窃喜的,因为他正上了瘾般地渴求白越。可是偶尔他独自静下来,难免会想,那个“喜欢”,究竟算什么?
那真的是他理解中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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