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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衡骨节捏得嘎嘣作响,一双形状锋利的眼睛杀气腾腾,盯得冯决不寒而栗。
可怜冯决夹在他和白越中间,一个得罪不起,一个拒绝不了,又说不出“我都是为了小白”这种渣男金句,惟有望向白越,一边拼命给他使眼色,一边狼狈地扒住苍衡指骨使劲往外掰:“老大快松手,我要憋死了吭吭吭……”
实际上他也不是真脱不了身,在座的谁不是按特种兵的强度练出来的,擒拿反擒拿大家都学过,苍衡还多处骨折呢,咬咬牙狠狠心谁干不了谁啊?
可他今天要敢还手,别说等苍衡出来了,光是想给那边在家坐着不动的苍副司令献殷勤的人,就能排队把他揍得妈都不认。所以他哪敢动啊?
好在白越见状几乎是一个激灵就跳起来,俨然内疚得肠子都快青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自己配不配,堂皇失措地抱住苍衡的手,侧颊抵着他小心厮磨,哀声乞求:“是贱奴逼少校的,是贱奴的错,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怪少校……别怪少校……”
苍衡的熊熊怒火一瞬凝结。
他垂眸看向那张因为焦急而涨红的脸,想,白越的声音真软啊。
就像他当初送给自己的那只毛绒小熊一样软。沙绒绒的,按一按就会陷进去。勾起人拥抱的欲望。
他的白越有什么错?
他的白越只是想他了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他略微松下劲,冯决刹那捂着脖子闪出两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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