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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掐掐大腿,是疼的。那么,付昌明是被威胁了吗?不然何以说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话。
“喂?小白啊?”老爷子听着白越没应,语气似乎有点心累。
白越指甲掐进掌心,看看一旁的苍衡,忽然反应过来——他怎么又纠结起真假来了?
不是想好了吗?什么都顺着苍衡意思来就好了。
他不过是区区性奴而已。
想到这里,他恍然似的,勉强扯出一丝笑:“……白越知道。白越明白的。谢谢付医生……”
付昌明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终端,心说这小子这不是挺好说话?没苍衡暗示得那么一根筋啊?
苍衡却陡然觉得不对,把终端往床上一扔,转头去看白越脸色。
白越裹在宽松的睡袍里,骨骼伶仃地支棱出来,见他望来,就冲他努力微笑,然而面色惨白,却如轻轻一推就要摔得粉碎的陶瓷娃娃,没有半点生气。
于是苍衡简直是毛骨悚然地意识到:不行,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眼前的白越与噩梦中那个破碎消散的影子再次重合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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