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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刺啦!”,苍衡一把扯烂他内裤。布满厚茧的手摸进去,找到穴口后,半点前戏也不做,只把五指并拢了对准穴口,直接一插到底。
白越闷哼一声,小腹一紧。
苍衡阴云密布的眸中这才稍稍流露出一丝快慰:“你看,脚铐有什么用呢?你天性就是奴隶,就算拿着钥匙,也还是奴隶。随时随地,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干你,你不会反抗任何一个人,你就算被他们干破肚子也只会浪叫!”
他一手卡着白越脖子,一手在白越体内恶意地抽动起来。白越不由自主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收缩小穴。
抽插百余下后,他掰开白越双腿,将性器顶了进去。白越微微一震,发出一声低吟。
苍衡嗤笑:“贱人就是贱人。”
白越呼吸急促,双颊因为情动浮起红晕:“主人说得是,贱奴……”
话未说完,却听又一声清脆亮响。而后“砰”的一声,他后脑撞上墙,剩下的那些话便如断了线的珠子,四散着零碎无辜地滚回喉咙里,卡在嗓子眼。
左面脸颊滚烫充血,视线再次模糊起来。他怀疑自己是否会脑震荡,可身体却松着劲,告诉他无关紧要——没关系的,这是以前每天都在经历的事,他该早就习惯了才对。
但他忽然想起那个哭着为他擦净身上污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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