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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11月6日那一晚所见的白越,苍白冰冷,黏腻的汗凝结在皮肤上,整个人透着一股生命透支般的死气。
难道是——
他猝然一摇头,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咬牙低声发狠:“死了也是活该。”
每个字都被咬断在齿缝间,短促而生硬,棱角分明的石子一样,骨碌碌滚落摔在地上,又轻又闷。
他沉着脸下床去浴室看了一眼,不出意外的,白越不在了。
浴室里潮气未散,风扇嗡得像一片雾。感应灯幽幽亮起,孤零零的顶光照他,镜子里就他一个。
他看镜子,镜子看他。彼此一样的错愕。
僵持两秒,忽然就有一股怒意砰地从每根毛细血管里猛烈地炸出来。一寸一寸从他指尖炸到颅顶。
操。
继而他一转头,看见角落里的监控已经被拆走。一团乱线从眼眶骨般空空的黑洞里冒出来,像是谁遇害后遗体里长出来的蛆。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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