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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衡闻言不由讥笑,一面将性器抵到白越鼻端乱顶,一面轻声命令道:“我让你自慰。光露着有什么意思?把手插进去!”
日光瓢泼,无遮无挡地扑向那具裸露的身躯,就像某种赤裸的视线,贪婪而直白。
白越喉结滚动了一下,张开嘴小心地舔了舔苍衡的阴茎——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小猫舔酸奶一样的秀气——然后一手抱着自己的腿,一手摸到股间按了按,随即只听“噗呲”!他五指并拢,插进了自己后穴。
那片才刚刚开始愈合的娇嫩的肠壁瞬间刺痛。但也是同时,一股久违的快感猝然打入他脊骨。他足趾不由绷起,整个身体猛烈地一抖。
“嗯……”呻吟险些出口,被他堪堪压在喉边捺住。苍衡捋了捋他的鬓发,冷不丁一笑,蓦地扶着他的脸重重一挺身——
“咳!”
半声呛咳裹着呻吟被撞回肺腑。
粗大的阴茎刹那整根捅到了底,腥臭气味贯塞咽腔。白越喉咙被顶起一个鼓包。窒息与咽反射同时刺激着白越,呛得他喉头抽搐,口水不停地涌出来。偏偏苍衡动作强硬,不会有丝毫退让。于是白越只能瞪着眼睛,离水之鱼般徒劳地依从本能挣扎。
喉咙里的那根东西咳不出来,咽不下去,霸道地挤占着气管的空间,让白越胸腔里的氧气一分一秒减少。白越一时之间身体发僵,冷汗如流,脖子两侧青筋迸出,眼见着面孔逐渐紫胀。
苍衡见状俯身,安抚似地捧着他的脸颊,将指节沿着颌骨用力地慢慢刮下:“怎么样?很久没吃了,想它吗?”
白越短促而艰难地倒气,试图从缝隙中吸取那么一星半点的氧气。冷汗浸湿了他额头的碎发,口水从嘴角滑落后濡进鬓边。他一只手还插在自己的后穴中来不及拿出来,就这么仰面朝天,瘫软着看着那个与自己视界完全颠倒的苍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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