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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晕眼花地想着。苍衡却不会体谅他半点,不仅没有退开的迹象,反倒将手覆在了他的颈子上,比划着寻找龟头的位置。
他只得在被阴茎深入了食道的情况下,强忍着不适试着去舔弄苍衡的阴囊。
然而苍衡的肉棒实在是太粗壮也进得太深了,白越仅仅只是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食管便猝然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干呕。
苍衡当即扭头望了一眼门口,当机立断捂紧了白越口鼻,不让干呕漏出半声。白越眼珠简直要因为窒息脱出眶外,身体一霎僵直,一股尿液飙射而出。苍衡见状眉头蹙起,却是嫌脏地向后稍退了数寸,这才松开了白越口鼻。
白越的口水与泪水刹那同时一涌而下。那具抽搐的身体战战不休,下面夹着手指吐出淫靡的粘液。他吐着舌头轻声喘息,细哼颤栗,让人一时恍惚,不知道这条淫荡下贱的骚狗,此刻算是求饶,还是求欢。
苍衡勾起的唇角不由抿成一条直线,眼中的讥诮转作厌恶:“看你那死狗一样的贱样……”
他眼珠病态地一转,而后忽地踏上一步,泄愤般用力扼住了白越的颈项——
不是说自己爱他吗?
不是说这个贱人死了,自己就会发现自己爱他吗?
那不如就让他死掉看看吧。
看看传言中的“爱”,究竟存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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