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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液里很快出现了淡红色的痕迹,并开始越来越浓,很显然缝合的伤口已经开始撕裂。
然而已经被干出感觉的白越,和气头上的苍衡,都注意不到这一点。
肉棒又粗又长,深而重地插到底,碾过肠肉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白越咬着唇,扶着肚子,颤抖着开始主动求取快感。
他很冷。肚子里很疼。
可他想,他真是天生的贱种。
他只要想到正在操自己的人是自己最喜欢的人,想到自己在被几百双眼睛看着,快感就逐渐盖过了痛。
肉棒一下一下撞进他生殖腔里,把他干得欲仙欲死。
他拼命咬着唇才能忍住不叫出来。
他开始无意识地向不存在的观众展示他的身体,以图取悦他们。小穴大幅度地吞吐苍衡的肉棒,酥麻感随着摩擦潮水一样涌来。
恍惚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被当着无数人的面剥开裤子,按在路边轮流操干的时候。
从记事起,他的身体就是不属于自己的。最初他的身体属于副司令,也就是苍衡的父亲,后来,他属于苍衡,和苍衡指定的所有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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