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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是不会想到要怨苍衡的。就连那场漫长而痛苦的死亡,他也只会归因于自己身体不够强韧,禁不起玩——
如果他能锻炼得更好一点,就不会这么轻易死掉了,这一世他时常如此想道。
尽管他知道不论他怎么锻炼,都不可能承受得住蛇族无休止的轮奸,但,即使退一步说,不也是没能跟上队伍的他自己不好吗?他是受了伤,可他不该走不动。他是发情期,可他不该发烧。
他应该在苍衡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立刻成为他的剑,他的狗,他的玩物,为之抵挡危险,承受欲火。他必须强韧乖巧,如臂指使,做最好用的器具。
他不可以脆弱。脆弱是他不可原谅的缺陷。
所以即使此刻消瘦的他当真是苍衡命令的结果,又怎么样呢?他不可能说是主人饿的,他只会说是白越不长肉。因为他听得出苍衡不喜欢。
苍衡只有用力紧了紧怀抱,竭力安抚在他颈边不住发颤的白越:“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了。没事了。”
他哄小猫一般轻轻拍打白越后背,拍一下撸一下,顺着脊骨捏下去。那只可怜的瘦骨嶙峋的小猫的颤栗总算慢慢平息下来。
“那么久没见,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苍衡低头去碰小猫的耳朵尖。
猫浑身一麻,脖颈瞬间红透。无形之中,似乎有茸毛微微炸开,害羞的尾巴蜷起来,不知所措地打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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