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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捅给司令,别说主人,冯决也会受牵累,对不对?
所以自己该求他,对不对?
可是他似乎不需要发泄。威逼利诱,自己没有威。唯一能示人以好的利,似乎也没有吸引力。
白越额头抵着墙面,呼吸更重。口球很快被松了下来。
薛彧搂着他的腰轻轻拍了拍:“好了,白越。你可以说话了。”
洗手间反倒陷入一片死寂。
薛彧等了片刻没能等到白越开口,只得主动问道:“你刚刚想说的是什么?疼吗?”
江寻是不会叫疼的。但根据他做的功课,这种事做得稍微粗暴一点,可能就要撕裂肛口,清理的时候会疼也是理所当然,他思来想去,不外乎此。
不料白越闻言沉默少顷,似乎鼓起了极大勇气,怯生生道:“贱奴……想在这里……被轮奸……”
薛彧:“……”
而白越那头话还没说完:“贱奴想……想要吃您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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