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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他的脸色:“唉……好可怜呐。他又焦虑,之前就有胃溃疡,你不肯来见他之后……你知道的,胃很受情绪影响的。他吃了就要吐,我只能给他硬灌。”
苍衡额头冷汗不禁冒了出来,面色发白,一时整个人都不由自主抽紧了。胃底的血管虬结起来,隐隐刺痛,倒是应了个感同身受。
那alpha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见状不仅没有打住,反而说得更细节了一些:“哎你不知道,他其实挺听话的,但吃不下去。硬吃就只能吐……自残之后精神科给他开了药,副作用嘛,就更吃不下了……长期灌肠对他肠功能也不好,消化真的很差。这两天完全是用点滴给他吊着,你要再晚点来,人说不定都要没了,啧啧……”
&说着大声叹气。苍衡当然看得出他是故意作态,但转头一看卧房,白越隔着玻璃望过来,上半身不自觉倾向这一边,整个人姿态紧绷而又无措,他到了嘴边的反问便霎时土崩瓦解,半字不得成声。
他有什么资格去计较别人有没有夸大白越的痛苦?
痛苦就是痛苦,即使没有十二分,也是刻进肉里长进心里,搅得白越鲜血淋漓的活生生的痛苦。程度深浅不是他脱罪的理由。
他的视线向下,落到白越的手腕上。纱布裹住细细一把骨头,看起来轻易就能折断。
他忍不住想,那段纱布底下,是什么光景?是不是覆盖着横七竖八的刀痕,皮肉翻卷,疤痕狰狞?就像他上辈子最后的那段日子那样。
一不留神,思绪就发散开去,而后手脚冰凉。面前那名alpha便注视着他,将他所有细微表情都收进眼底。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恍然回神,如梦方醒般有些苍白地转回头,看向眼前人:“自残……”
“嗯。”alpha抱臂倚在墙边,“是拿剪刀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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