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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自抑地想起白越半垂着脑袋,如小鹿小心背起耳朵。他记得自己鼓起勇气凑上去打招呼,彼此都有些受惊,但惊慌之下,又夹藏隐隐约约的欢喜。双方都腼腆,像初次交友的生涩的小狗,笨拙地碰碰脑袋,熟悉对方的气味。
那是假的吗?不存在的吗?
那他带白越去看的那个鸟窝呢?被他亲手杀死的灰狼呢?白越送给他的毛绒小熊呢?都存在过吗?
那么多次的高潮,那么多血,那个终夜在他耳边哭着叫他主人的声音,所有疼痛、血腥、抽搐跳动的温度、湿润的亲吻……白越泪水淋漓涨红着面孔看他,那双眼睛仍然像第一天看到的小鹿。这一切都不存在吗?
透过门缝看到的那次交配呢?
他一下子觉得头有些痛。
人的大脑能编造出那么庞大的谎言,足以欺骗自己十年吗?
理智说可以,但他下意识觉得匪夷所思。直觉说你自己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其实能找到蛛丝马迹。
可是真找到蛛丝马迹又如何?
他希望白越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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