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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岫毫不犹豫,整个人都站上去。
“噗呲”一声,白越霎时痛得弓身缩起,更多的水从他后穴和口中喷出,细看便能发现其中甚至有淡淡血色。他眼前发黑,气息微弱地低声嗫嚅,带着哀求:“主人……”
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觉。但苍衡清楚地知道,这一刻的快意是比性快感还要强烈百倍的。
那种快意的关键不在于白越的疼痛,而在于白越的哀求,在于白越的忍耐,在于他即使如此痛苦,也还是回来了,称呼自己为主人,小心地讨好自己。
谁离不开谁?
谁才是主导一切的人?
苍衡志得意满,几乎春风满面地飘飞起来。然后他宽宏大度地下床去理了理白越被冷汗浸透的鬓发,抬起白越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满意地从中望见自己的倒影。
小鹿一样的眼睛哀痛慌乱,诚惶诚恐。
真好。苍衡恶意地笑了一笑,从容地保持了沉默。他要等白越先开口——有些话放在最后说,就能最大限度地折磨人。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白越望着他,果然先开了口。他疼得不住吸气,却还是战战兢兢地恳求:“主人……主人干死贱奴吧,求求主人,不要丢下贱奴……”满面凌乱的水迹,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吐出来的清水,湿淋淋地蒙在脸上,在反光下给人以一种暧昧的色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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