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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溃蚁孔。气泄针芒。
他在等,好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猎犬,看这口会裂成什么模样。
我不能阻止他。我不会阻止他。
我哥和我共同组成一只容器,里面盛满过往、死亡与温暖。相同的回忆流淌在我们的血管里,我们是一卵双胎的飞蛾,生来长着畸形的羽翼,当然会为同一片火光发疯。
有的事情他不做,我也会做。他做了,我就不能做。
他去做,好让我不用做。
05.
我哥要了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一个吻。
我哥其实还想要更多,但我爸不肯再给了。他不甘心,却无可奈何。既得利益者表现得像受了莫大的委屈,狼狗一样对着我爸的嘴唇又咬又啃,怄气似的在上面留下短时间内无法消除的印子。
我爸一只手抓住他的后颈,用了力,我哥停下来,盯着他看一会儿,然后窝在他的衣服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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