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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混血,妈妈是俄罗斯人,但一直在中国长大。”
“嗯……”他又低下头,用手心抚平昏睡中达达利亚皱起的眉头,然后对我笑着轻声说,“你好,我叫钟离。”
03.
“……钟离?”
我看着那张沾满汗水,因过于激动而泛红扭曲的脸,几乎有些不敢置信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钟离一看到我像看到救星一样,几乎趔趄着扑向我,那双手抓住我的外套,低下头止不住发抖:“你让我见见他,我求求你。”
旁边的护士小声提醒:“这不合规定,需要先申请。”
钟离抬起头,眼眶红肿,湿润润的仿佛随时能掉下泪来。他眼里都是我的影子,声音颤得不成样子:“潘塔罗涅,我是他家属。”
我没法不答应他,不知道是因为那句“我是他家属”,还是因为他喊我的名字,亦或两者都是。
我在后来的日子里总是想着,如果当初换一个人,我也会这样做,这是我心里所剩无几的正义感与怜悯之情在作祟。只是因为当时出现的人刚好是钟离,我又恰好认识他。
钟离扶住床边,攥着白布的一角,跪下来无声的干呕。
我蹲下轻轻拍他的背,在太平间压抑的抽噎中对他说:“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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