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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似乎越来越明显了。你试探着：“其他人，是指什么？”

        天旋地转，卓娅把你重新摁在了床上。

        “我不想回答，”卓娅烦躁地说，“再做一次。”

        这一次，卓娅很粗鲁。她下手很重，最后还卡住了你的脖子。你想卓娅居然还玩窒息。窒息和高潮交杂在一起的感觉很奇怪，半梦半醒间，你好像听到有人发问：

        “你喜欢谁？”

        “你……”

        或许你意识模糊，卓娅并不拿你的回答当一回事，她自以为打断了你的话。“别说了，我问你，”她趴在你的身边，确保你能听到，“你不喜欢辰砂，对吗？”

        报复心好重的铁T——

        你剧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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