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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本想按照福泽的吩咐忍耐到下班,但实在是做不到,午休才结束没多久就哭着地闯进了社长室,跪在福泽面前一个劲地哀求对方玩弄自己。
福泽明知故问。
“太宰的身体没事了吗,昨天我玩得挺过分的,太宰不是都哭了吗?”
“我没事的……社长玩得我好舒服……是太舒服了才哭的……所以、用我来发泄吧……拜托了……我已经要撑不住了……”
虽然还想再看看太宰泪眼朦胧的可怜脸蛋,但福泽也忍耐许久了,所以这次就先放过太宰。
“趴到桌子上去。”
福泽语气平淡,太宰的眼中却猛然亮起了光彩,宛如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
他动作极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只穿着内裤趴在桌子上。
不是他不想脱内裤,而是福泽非常恶趣味,故意先给太宰穿上内裤再绑绳子,所以现在内裤就卡在绳子里,只能拉下来一半,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福泽的佩剑是把杀人的利器,寒光四射,歹人不敢掠其锋芒。不过装载这利器的剑鞘倒是朴素,连点花纹都没有,充当责罚太宰的刑具倒是颇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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