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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错刀05 (张辽自渎)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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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吧,孩子。把门带上。”

        广陵王进门却不见张辽的身影,只听见屏风后男人的声音。“进来了就自己找地方坐下。”

        声音微哑而低沉却带有一丝缱绻,每一个字被张辽咬在舌尖,像是一头巨大而暴戾的公狼伸出带着涎水的长舌缓慢地舔舐羔羊的脖颈一样。广陵王不理解张辽这般行事,也懒得费心神去理解,缩了缩脖子,于是索性开门见山。

        张辽隔着纱制的屏风面去观察广陵王的动作。纱面停留在一个透而未透的状态——张辽能够看见她的动作,却分辨不出她的神情。这女人自己倒是不见生,施施然地找了个凳子坐下,胳膊肘还架在方桌上。低头沉思的时候,纱幕上就显出一道纤长而优雅的弧,女人的脖颈曲线。

        他的目光在她身体的虚影上走了几个来回。手上的动作变了节奏。张辽一手扶着,手环握着柱身,空出大拇指来上下的蹭着茎身,有意地在冠--沟和系--带等最敏感的地方加重力道。

        广陵王亦是看不清张辽,往里望去,只能看见他坐在椅子上向后靠,两条腿大开向前伸着。里面偶尔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音传来,广陵王也当时他身上那堆叮里咣当的配饰声响。

        她哪里知道屏风后面是这样一番光景——男人衣襟大开,从脖颈到小腹一=览-无-余。随着张辽手上的动作一上一下,那紧实的腹肌便一起一伏,暴露在微微暖意的空气中。肌肉上面有一些陈年旧疤,一道较深的疤痕横亘在张辽的胸前。张辽用手狠狠撸-动了一下香蕈般的冠头,胸膛便不自觉地向上挺,腰腹间的肌肉顿时收紧了。张辽从牙间扯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叹气声。

        然而,他看中的这个小孩,正无知无觉地坐在外面,与他计较那批辎重的划分呢。真是懵懂得可怜。

        马====眼止不住地往外渗清液,很快就淅淅沥沥地淋了他一手,黏稠的落在根部。青筋---怒---张的茎--身蒙上情-欲的水,愈发地狰狞。高温的热气烘烤着张辽,孽----根跳动,热血涌流,额头上也流了汗,团团雨云围住他,求要一个释放。

        张辽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向后倚去,依旧带着力度缓慢地揉捏着自己的欲--望。如同在草丛中蛰伏许久的猛兽,胃里空虚,火烧一般的疼痛催促这兽性的大脑,浑身肌肉紧绷,如同满弓搭箭,幽绿的竖瞳随着猎物的移动而转动。

        张辽能够感觉自己舌头抵在齿后尖牙的痛感,能够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嗅闻到属于自己的气味正蠢蠢欲动地越过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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