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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问:“如果我们现在碰上了狼群,胜算几何?”张辽有意吓她,却瞥见了远处压低潜行的几匹兽影。
是狼群!
此时茫茫草原上只有广陵王与张辽二人,所幸都带了兵器。但是面对十几匹饿的发狂的狼,胜算也不会太大。
张辽让广陵王别下马,两人坐在马上,狼跳扑上去便砍,正好有个空挡去攻击狼的弱点。狼是铜头铁骨豆腐腰,张辽让广陵王着重攻击狼的四肢和腰部。两人马匹背对,防止狼从后面跳扑咬人脖颈。
他们果然是进入了群狼的包围圈里面。一匹匹半大牛犊般的狼包抄而来,瘦骨嶙峋,嘴角却滴着涎水哈着热气,喉咙里发出嘶吼。
狼率先攻击的是广陵王,却被她一剑砍断两只前爪,顿时血流如注。即便是这样,这匹狼依旧是凭借着后退弹跳力咬住了马蹄。随后又一只狼飞扑而上,被她一剑刺入脖颈动脉,热血喷溅在白马的皮毛上。
血淋淋的热气激发了狼群嗜血的欲望,它们不在试探,反而一拥而上,群起而攻。
张辽长剑在狼的后腰上刺出一个又一个血洞,狼哀嚎不止,尖牙却死死咬住他胯下马匹的大腿。另一只狼也故技重施,死死拖住马腿。一只狼挨了张辽一剑,脸上皮毛都被剥离,露出森森白骨,咬住马的咽喉不放。
那匹马起先挣扎跳跃,将张辽甩下马来,自己却在翻腾挣扎的过程中凹断了脖子。
血柱一挑三米来高,被刺穿或者砍断脖颈,殷红血柱就在冷冽风中划过一个弧。广陵王躲闪不及,狼血劈头盖脸地浇上来,漫到嘴巴中一股咸腥味,但她却异常兴奋,挥剑的招式凌冽而狠辣,纯白披风在漫天血花中纷飞。
张辽也是一样,黑甲沁了红,便油光发亮,真是从地狱中扒出来的孤魂野鬼一般。身上的饰品也都挂了血珠,额前的两片花纹斑斓的鸟羽早就被浸湿,随着动作沉沉地拍打在脸上,映出一道道血痕。身上的红色绣带愈发的红了,吸满了鲜血垂在两侧。
张辽身形敏捷,被马掀翻在地,却不占地形上的优势,被狼抓扑住左臂,利爪透过衣物陷入皮肉中,生生撕扯出几道伤口。随即被张辽反手制住掏出双眼,血泪便顺着狼皮一路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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