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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虚弱地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头发乱蓬蓬地盈在脸颊,眼中有微不可见的泪。
“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羌族就无法信服,我们是在复仇心切不理智的情况下行兵,他们也不会贸然出兵的。张将军,那可是百担上好的粮食与过冬衣物呀。有了这些,你的部下.....唔唔唔......”
“行了行了,先吃饭吧。”
广陵王被张辽猝不及防地喂了一口汤饭,温度刚好,就是牙齿磕在了汤匙上,一声清脆而细微的声音,如同春日消融冰层碰撞的鸣吟。
当夜,火光冲天。羌族士兵果然来袭。那些装得半死不活的士兵此刻神光焕发,退敌勇猛。
张辽跨坐马上,披挂上了黑色的铠甲。长刃挥舞,穿透敌人的兵甲。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山谷无声地静谧。没有喊杀声,敌军甫一露面,喉咙就会被刺穿。带出来的鲜血喷溅在铠甲上,消融了刚刚落在上面的积雪。漆黑冰冷的铠甲淋上刚刚泼洒出来的热血,在雪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红与白,白与黑,在无声地厮杀。
腥气四溢,热气淋漓。
结束了。一部分人清扫战场,广陵王和张辽骑马上了山头。雪天路滑,她又负伤,张辽便与她同乘一匹战马。
张辽牵引缰绳,广陵王就坐在他身后,环着他的腰,捏着他的铠甲保持稳定。广陵王仍旧能够闻到他身上温热的血腥气。
再重的煞气,在漫天大雪里一埋,明天不也没了踪迹?世间万物,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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