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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守宫砂而已啦。胡指导员对我们终究还是不放心,给我们打上终极预防针。卢慕穆冷笑着说。
“放屁!这是大光明佛母手箴。怯魅伏灭一切色欲淫障,任何带着色心或者阴谋接触到你们身体的有机生命体,会立即被我的真火点燃,烧成渣渣。任何试图卖弄色相,对你们进行色情诱惑的视听信息,都不会对你们造成情绪与生理反应。有效时间4时。注意,点了这个,4时之内不能进行夫妻生活哦!“胡红霞笑眯眯地嘱咐面前的这对年青男女。
“哦。“骆小雨坚决不尴尬地点头。
卢慕穆愁眉苦脸地看着胡红霞——他不是在愁他在4时之内没有夫妻生活,而是他对“夫妻生活“这个词槽点之多难以下嘴表示难受。
“如果过了4时,你们还是不想夫妻生活什么的,请去医务室就医。嗯……你们知道夫妻生活是什么意思吧。现在的年轻人还管那个叫夫妻生活吗?“胡红霞对夫妻生活这个词有执念,带着某种愤怒地的姿势,不太情愿地给骆小雨额头上狠戳了一下——就好像在给她那永远不可能学会芭蕾的女儿的舞蹈早教班汇款学费一样。
“那他呢——?”卢慕穆指向不远处的周宇彬。
“不管他。他是李指导员的手下,我们进了狐狸窝,万一要牺牲个谁呢?”胡红霞脸上浮现出佛母慈祥的微笑。
“那您自己呢?”卢慕穆没好气地问。
“我什么心里素质,我什么革命思想。我还怕那些骚狐狸么?再说了,这玩意也不能自己戳自己啊。”胡红霞整理着自己的海宁皮草大貂,悠然自得地说。
卢慕穆举起手,捏出大光明佛主手箴,嚷嚷道:“我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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