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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第一个假设，产生这个假设：他能创造现实，但是他不能原创现实。他造不出我们已知宇宙范围内没有的存在形式和物质实体。虽然他的信息收集能力非常强，但是他也只能在已经认知的范围内制造。这都不用上升到那种法律维权方面的知识产权争议，他连一杯奶茶都原创不出来的；也就是说，他不创造，他只是在搞物流。我检索研究他一千两百七十二年了，没有找到他原创设计过任何东西的记载。所以他选中卢慕穆当容器，非常典型；卢慕穆的论文非常有价值，原创性极高，是我们人类文明史上目前巅峰性的突破。我要是一个打算附身别人、只会侵权的抄袭怪；这个公司里值得附身的，也就是他了。”

        张凯伦说话总是有气无力，懒懒洋洋的；所以真的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阴阳怪气。

        韦陀宫里没有谁能看懂卢大明王的论文，能回答出那是一个数学模型相关的论文就很不错了——这篇论文得到世界核刊发表，真的不可能是这个公司的权谋布局，这不是权谋能布出来的创造物！而且论文发表也快十年了，0差评0爆料没有什么负面回馈。卢慕穆也没有写第二篇的打算；其实也不需要他写第二篇了，因为这一篇就把什么专业探索推进了一百年，然后他的论文指导下的各种推演测试一百年之内都做不完！当然，偶有怀疑的酸浪说这是卢慕穆抄的，但是没谁能拿出一星半点证据，抄袭的话，原文在哪里？没有！该论文查重率惊世骇俗的1.2％！卢慕穆就是经济数学界冉冉升起在东方的一颗启明星；不服忍着——所以明王座法号“光聚智忍”。卢慕穆通过了所有形式的答辩和采访——学术界：好评如潮！虽然盛连营完全没有看过，至今也看不懂那篇论文；但是论文上实打实写着指！盛联营当上韦陀宫主任大天王后三年里，普贤菩萨文殊菩萨还有其他常委都叫他小盛或者狗剩子——直到卢穆慕的论文发表上新闻，文殊菩萨才带头改口叫他盛主任啊！李青甚至改口叫他盛教授啊！盛连营一生自恃钢铁硬汉，终于仰天下第一滴明王血泪啊！

        虽然韦陀宫绝大多数金刚罗汉们并不太理解卢慕穆论文的意义，但是盛教授非常清楚：那是卢慕穆一人拖航母，把他们这艘民工大船送进了科研的海洋，确切地说，科研经费的海洋，也不是深水区，充其量是浅滩，但是也很不错了，至少不用为了多用几箱打印纸再看芍露崖财务们的狗逼脸了。

        所以，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无间地狱——盛教授也要把他们宫里唯一实际有用的科研独苗捞回来。

        “随便你们验证什么理论。但是我们首要的目标，是找到卢慕穆。8栋12楼12室——一梯两户的，朝南户型。这是卢慕穆生前家的地址！”盛连营大手一挥，梵天化顶天地无暇洞视这居民小区。

        “妈的……”很快他就扫兴地揉起了腮帮子。

        这个小区果然是人为创造出来的畸形产物，所有的楼都是标号8栋，每栋都有十五层，就算GPS标识朝南的楼宇也茫茫不知几座。而且整个小区里，住户的灯光是明明灭灭的，很快她们面前两栋楼上的灯光，排成了明显的SB两个字母。

        “不至于我们一家一户地排查吧？”骆小雨带着哭腔问。

        他话音未落，众人的身后传来脚步声。

        大家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羽绒服的男子；贴着小区树影——他带着眼镜，还戴着口罩，缓缓地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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