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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个子纤长,却矮他一头。
他凑得近了些,握着对方手腕的手力道一松,缓缓垂下,指尖却在分离时轻蹭着他掌心,像是不动声色的勾引。
“对不起,先生。”
程逋的视线向下扫去,风从宽敞的校服领口灌下去,微微鼓动,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窥见乍现的一寸柔软。
这是一具未经开拓的青涩身体。
于是他向上抬了抬银质镜框,单薄镜面折射出一道冷光,锲在烂皮墙上。
程逋收回视线,很快换上了平日里惯作的伪善嘴脸,笑意是精心设计的弧度,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上去吧。”
沈青住在一个筒子楼里。
走廊长而狭窄,扎在薄薄石板上的铁围栏锈迹斑斑,头顶上方挂着纵横交错的白绳儿,吊着五颜六色的廉价衣物,晃得人眼疼。
一栋楼的住户被刀切豆腐似的分成四四方方的小格,墙外老旧的排风扇不合时宜地呼呼运作着,聒噪烦人。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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