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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紧摁身下的肩颈猛地抬起,他瞳孔骤缩,神智溃散,满脸的浓重情欲霎时褪去,口中迸出一声凄厉哀鸣,积聚舌尖的大滩精液滴答落下,更添淫靡。
点点血花在床单上绽了开来。
噩梦却未到此为止。
他再次醒来时,湿漉漉的发丝仍黏腻鬓角,身上血渍早已干涸,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中捞了上来,裹着层层液体。
尚且温热的几泡浓精糊满眼睫,流进眼眶,角膜处传来尖锐的灼痛感。被过度使用的唇角已然撕裂,穴口被药物催生的肠液浸得湿透,泡着血丝。
纪言书正半跪床前,捧起他的手贴在脸侧,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关切道:“青青,醒了吗?”
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
他盯了那张熟悉的脸看了很久,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于是垂下眼,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很轻地唤了一声:“纪言书。”
纪言书的动作僵了一瞬,像是对他冷下去的嗓音感到意外,正了正色:“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刚才……”
“刚才你为什么…”他径直打断了对方的话,面色出奇的平静,捏着被单的手却渐渐收紧,嗓音艰涩,“要这样…对我?”
他缓缓抬头,吃力地眨了下眼,试图伸手抹去糊满眼睫的浓精,手背却无意触及一片水泽,生生顿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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